寂静的春天读后感2000字以内
在看这本书的时候,是被其富有异象的名字吸引。“寂静”和“春天”都是自然界的一种现象,阒然是“寂静”,复苏是“春天”。单独把它们拿出来都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时间区间,以致我最初把这本书当成散文或者随笔类的作品。而“寂静的春天”是确实带有一种美好,一种警世之好。
蕾切尔·卡森的作品之前没有看过,也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字,不过在看完这本书的时候,她的形象就记在我脑子里了。
在看这本书的过程中,所有提到过的场景,不像是上个世纪60年代的美国,而更像是现在的我们,很多熟悉的场景在50多年前的书中一次次出现,以至于在看这本书的阶段,我对吃的东西开始谨小慎微起来。
我可以想象到地下水世界的流动,我对农药残留的时间开始惊骇,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化学农药在我身体里的沉淀和积累,我甚至会对家人说草坪和公园的是绿植都不能碰,因为它们都是毒药的携带者。
《寂静的春天》是蕾切尔·卡森在病痛中完成的一本书,从头到尾我似乎能感受到作者的痛苦,那些肢解的昆虫,板结的土壤,带毒的花草,败坏的水质特别像电影“银翼杀手2049”里面的场景,就连空气就是浑浊不堪,都是带给她痛苦的根源。
本书中提到的DDT、DDD、DDE等化学农药对地下水、土壤、湖泊、河流的污染,可以说蕾切尔·卡森是以一人之力,对抗当时的农药生产商和后面社会财团。
我相信这本书的出版时对世界的震惊,大于我今天的感受。甚至是感觉农药生产商更像是军火生产商,他们共同的本质是生产一种工具用来以暴制暴。
书中提到,美国的前副总统戈尔,把蕾切尔·卡森的照片和那些总统、总理们的照片一块悬挂在他办公室的墙上。 总统先生说“她对我的影响与他们一样,甚至超过他们,超过他们的总和!”。
或许总统先生是被蕾切尔·卡森的科学性延伸所打动。书中提到“如果生命的源流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那么组成体内组织和器官的细胞就必须具有不断增殖的能力。这种作用是细胞的有丝分裂或核分化过程来完成。……有丝分类这样一些细胞组织的主要特征已存在五亿年之久,也许近于十亿年”。而化学农药的残留日积月累,可以摧毁和阻隔这种五亿年之久的遗传。这听起来像是一种阴谋战,而这种战争是被无知和浅薄应用在自己的国家。
“基因经过了约二十亿年的活原生质的进化和选择之后,方进入我们的身体,这种基因仅在目前暂时属于我们,以后我们必将把它传给后代”。而我们在这百年间,到底能在基因进化过程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实在难以估计。但是我们很明白,不能保留六氯联苯(BHC)、高丙体六六六、氯化烃和甲氧基氯,不能保留克莱恩菲尔特氏综合症和蒙古型畸形病。
而后我又看了别人对这本书的评价。
柴静的一篇评论又令我骇然,她提到:“DDT当年是消灭蚊虫的,减少传播致命的疟疾。Rachel Carson在1962年出《寂静的春天》,说鸟语花香在几十年后因为环境恶化不见了,罪魁祸首之一是DDT,书出版后,很多地方禁止使用DDT,但与此同时,2000万儿童死于疟疾。经济学家普利其特提到‘有人指责她杀的人比斯大林还多’。他的意思是‘很多时候,好的用心未必直接带来好的结果’ ”。
最后,世界卫生组织又开始,公开号召非洲国家重新使用DDT防止疟疾流行。同样是生命,人类占领着地球资源的主动权,可以在保证生存的前提下杀死其它动物,“寂静的春天”就是人类历史发展的一抹,从古到今都是以暴制暴。
看完这段评论之后,我在想为什么50多年之后,还有人用这本书刚出版时,那些生产DDT的财商对她的抨击的语言,在50多年来后评论她的书籍价值。现在我们面临和当年美国一样的生活环境,化学农药在农业生产中无处不在,有人借用50多年前的案例来评论这本书对如今我们的价值影响。如果案例中那些死于疟疾的儿童事件,在今天还会出现的话,难道这笔账还要再算在蕾切尔·卡森的头上。
用几十年前因为疟疾死去的儿童人数,来抨击这本书在环境保护中所起到的作用,似乎像在用饿死在军火商车间工人的案例,来阻止倡导和平的教材。而这本书倡导的化学农药对环境的污染环保意识,似乎已被很多人遗忘,这种偷换概念而选取的案例根本就没有可借鉴性。用挽救一群人的借口,来毁灭另一群人。
非洲的疟疾让很多人失去生命,我们就应该用毒药去挽救他们,然后让这种毒药成为他们的“救命药”?让他们放不下这种毒药,用这种方式愚弄他们,为他们建立一个错误的观念,以后的几代人,他们都将生活在这种错误观念所诱导的并发症中,癌症开始在这里蔓延,而我们又开始找另一种毒药来挽救我们…春天也将不在是“复苏”的象征。
“如果我们由于认识提高而断定我们正被要求去从事愚蠢而又吓人的冒险,那么有人叫我们用有毒的化学物质填满我们的世界,我们将永远不听这些人劝告;我们应当环顾四周,去发现还有什么别的道路可使我们通行”。最后以这段文字来警世,面对迫害我们刻不容缓,而不是“不要快,要稳”,因为谁都不愿成为沾了滴滴涕的果蝇,变成无育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