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高二寂静的春天读后感
给人下毒是错误的。然而,出于“控制”各种各样的昆虫、真菌和杂草的目的,今天的人们正在遭受毒害,其程度是臭名昭著的波尔基亚家族做梦也想不到的。致癌物质差不多残留在我们吃喝的所有东西中。继续推进现在的使用有毒化学物质的计划,不但将很快杀死野生动物,也杀死我们人类。这就是蕾切尔卡森在她的引起争议的新书《寂静的春天》里所主张的。
《寂静的春天》仅在一个方面与卡森小姐此前的著作(《在海风的吹拂下》(Under the Sea Wind)、《我们周围的海洋》(The Sea Around Us)、《海之边缘》(The Edge of the Sea)类似:在书中她再一次精确而通俗地叙述了生命与环境的关系。她在书中向公众发出呼吁,要求制止使用有毒化学品的私人和公共计划,这些计划将最终毁掉地球上的生命。
她要求人们了解真相并针对现状作出行动。为了确保人们能够了解真相,她重新叙述了这些事实,加以55页的参考文献。她想让人们感到震惊,希望人们因此而行动。她担心,那些阴险的毒物,通过喷雾剂和尘土、食物传播,要远比核战争的放射性残骸危险。卡森小姐用以西结(以西结:公元前6世纪的希伯来预言家——译注)般的热情,试图把自然和人类从化学杀虫剂的威胁中解救出来。1958年,贝克(John H. Baker,后来的全国奥特朋协会(译注:National Audubon society,美国一个致力保护自然生态系统的环保组织,根据著名鸟类学家、探险家、野生动物艺术家John James Audubon 1785-1851命名)的主席)把化学杀虫剂认定为“地球上对生命最大的威胁”。
她对现状的描述是消沉的。并非毫无希望——至少现在不是,但是她要求尽快转变“我们扭曲的判断力”。智慧生命怎么能够为了控制少数不需要的物种而使用污染整个环境、甚至给我们自身带来疾病和死亡威胁的方法?“在世界历史上第一次,”她写道,“每一个人从受精卵诞生到死亡都不得不和危险的化学物质接触……这些化学物质现在正留在绝大多数人的体内,不管年龄长幼。它们出现在母乳中,甚至可能出现在胎儿的组织中。
施韦策(Albert Schweitzer ,1875-1965,法国基督教牧师、哲学家、医生及音乐家,曾获1952年诺贝尔和平奖——译注) 曾经说过:“人几乎不能认识到他自身创造的罪恶。”今天,《寂静的春天》使某些人想到的,是几年前过感恩节的时候没有酸果曼酱,为的是不冒吃被致癌化学物质污染的浆果的危险,这类化学物质被农民错误地用于浆果田除草。
卡森小姐在名单中加入了许多其它的事例,并指出花费了数以百万计的税款的(喷药)计划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她详细描述了消灭吉卜赛蛾的计划在杀死吉卜赛蛾的同时也杀死了鱼、螃蟹和鸟类,她还详细描述了消灭火蚁的计划杀死了牛、雉鸡,而不是火蚁;由于破坏了自然控制(生态)的手段,许多其它计划导致了更多的害虫的产生。
卡森小姐把注意力集中在杀虫剂、除草剂和除真菌剂上,那是最危险的毒物。她向我们说明,使用它们或者任何为企图对付迅速产生的抗药性的新产品都是无效的,这被越来越多的病虫害所证实。她引用了癌症权威,国家癌症研究所的W. C. Hueper博士的话。Hueper把DDT明确定义为一种“化学致癌物”——一种诱发癌症的东西。她提到,“DDT(在人体内)的贮存,最初摄入量非常小,随后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平。脂肪储存作用如同一个“生物放大器”,因此即使在食物中只有1/10ppmDDT的摄入量,也会导致(体内)10到15ppm的积累,这大约增加了100多倍。 ……在动物实验中,人们发现3ppm的DDT就能抑制心肌中一种重要的酶,只要5ppm就能导致坏死或者肝细胞死亡;只要2.5ppm的类似化合物狄氏剂(一种氯化碳氢化合物,可用作杀虫剂和防蛀——译注)和氯丹(一种无色无味的黏性液体,用作杀虫剂——译注)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其他现代杀虫剂仍然是致命的。它们的毒性并非偶然被发现的:(在二战期间)虫子被广泛用来侦测杀人的化学武器。
在一些章节中,卡森小姐赞成用其他方法代替广泛使用的化学毒剂。她指出了使用瓢虫控制介壳虫、使用“牛奶病”控制金龟子的成功事例。因此,一旦引入了天敌或者对手,新出现在某地的有害物种就不会造成很大的麻烦。自然界的生存斗争能让害虫的数量保持在较低水平。卡森小姐强调说,这种方式几乎不会产生新的害虫,而喷药活动却常常相反。
生产和储存食物和其他产品的人受到害虫的侵害,他们肯定会认为《寂静的春天》是一面之词。他们将声称,今天生产销售食物和木材的效率来源于毒物的使用。残留的化合物是我们为了获得这种效率必须付出的代价。如果使用生物控制的手段,或者需要手工劳动,产量将会变小,市场价格就更高。他们可能会问:“你喜欢生虫的苹果和面粉,还是喜欢残留有尚未被证明有害的杀虫剂(但是没有虫子)的食物?”
卡森小姐同样也大声斥责了许多杀虫剂制造商和使用者。鼓励喷药运动的政府机构似乎更倾向于保持沉默,而不愿检讨过去愚蠢而无用的喷药运动。《寂静的春天》是如此的一边倒,以至于它会引起争论,尽管人们很难驳倒卡森小姐精心撰写的主张。杀虫剂使用者肯定会为自己的动机和手段辩护。他们将承认,化学杀虫剂可能是危险的,如果正确使用,它们确实对人们有帮助。但是他们不太可能引用那些使用毒物引起灾难的例子——正如《寂静的春天》所揭示的。
这本书提到了1960年美国私人投资7亿5千多万美元在毒物上,用于杀灭昆虫、老鼠、不需要的鱼类、马唐草和其他害虫。联邦政府、州政府和地方当局花了更多的钱用于在公共土地(包括国家森林、公园和公路两侧)和私人土地(很多土地所有者激烈的反对这种做法)上喷药。可以理解,所有这数以吨计的杀虫剂的生产、销售者希望杀虫剂的需求量增加。为了扩张他们的生意,他们愿意在研究和促销上面花大价钱。由于有如此雄厚的财力支持喷药计划继续下去,他们能够指望花更多的钱让公众听到(与《寂静的春天)相反的说法。
没有宪法修正案能够保护我们幸免于这一新的危险。她说:“如果说宪法也不能确保公民不受个人或国家播撒的毒药所侵害,那也只是因为我们的前辈无论多么高瞻远瞩也不会想到类似这样的问题。”
国会也是如此,除非有足够多的人投票要求食品与药品管理局(FDA)加强对食物中残留毒物的监控。议员理解的两个标准是选票和纳税。像全国奥特朋协会这样的野外活动组织带来的选票和税金都很少。这些组织和他们发行量很少的杂志没有多少钱用于教育和影响议员。
《寂静的春天》大约有1/3的内容发表在《纽约客》杂志上,其单行本随后出版,完成了有关叙述。为了回应这本书对于自然平衡被(杀虫剂)打乱的指责,化工行业的一些人指出,现代医学同样打乱了平衡。这种辩护不过是同时把杀虫剂工业和制药工业抹黑。《寂静的春天》同样对此作出了警告:极微量的一种毒物常常使另一种微量的毒物带来一场灾难。健康的时候,人们能够忍受体内储存的毒物;而在疾病侵袭身体的时候它就会产生戏剧性的危害。现在正是告诉人们他们的环境正在快速变化的时候,并且要让他们在可能改变地球上所有生命的未来的战斗中作出作出有效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