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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

小编: admin

平凡似荒野的草虽没有牡丹名贵却饱含着生命的真谛。

——题记

今年的初雪给人一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等了好久,她终于来了。同学们依旧玩着小时候的游戏:堆雪人,砸雪球。他们有的相互追逐,有的专注雕刻,有的静静观察,全然没了寒冷的气息。我是个怕冷的人,所以就站在窗前看看这雪,美丽的姑娘。我想做一首词吧,这样就可已给雪披上古韵的外衣,当然,如果我写的合格的话。

少年游雪

万象俱蜡红颜殁,生机顿萧索。垂柳残断,百花皆叹,一片白魔错。

百难儿戏千险过,高亢依辽阔。书气正茂,理想仍抱,好个风华默。

写过此词,任思绪飞扬,我独乘一条轻舟在脑海中漫游,漫游到海的深处。

那也是雪天,雪下得很大,周围的一切都套上厚厚的白色棉袄。霸道的白色夺走了它们的颜色,花儿凋零,草被活埋,就连常青树也不得不屈服,挂上白色的免战牌。远处的教学楼像沧桑的老人,面对着寒冷,静静地等待自己的戈多。雪下着,像窦娥说不尽的冤屈;雪下着,像屈原写不尽的国殇;雪下着,像岳飞抒不尽的悲愤。我无语了,一切被寒冷覆盖。可无的风也来凑热闹,它把寒气,雪花砸在人们的脸上,手上,吓得人们快速回到屋里,以求暂时的保护,有的情不自禁地说:“还是班里暖和呀。”

我站在校门口,等待父亲给我生活费。寒风吹痛了我的脸,雪花打在我的手上,一阵阵的冷痛,我不得不来回走走,跺跺脚,双手合住,嘴巴向里哈热气。脸已经热了,并有些发烫。我真希望父亲快来,我坚持不住了。

远远望去,只见一个黑点过来,在白色的映衬下是多么明显。我口中默念:“希望是爸爸,希望是爸爸。”黑点越来越大,我也注视着,等待谜底的揭晓。我依稀看到那弯弯的身体。“是爸爸,是爸爸”我兴奋的喊着。他是那样的坚强,面容不该,任寒风击打,双手紧紧握住车把,我看到了力量,双脚依然飞快地蹬着车,多么伟大的一幕呀!我迎了上去,他也双脚踩地,停了下来。

父亲看了看表,笑眯眯地说:“还好,七点半,没迟到。”我觉得父亲笑得好奇怪,父亲脸上肉多,平时一笑,整个脸都会动起来,而这次却像死去的树一样,没了生气,只是嘴角动动。然后他去掏钱,父亲像机器一样完成了每一个动作,全然没有了灵活性。当我看到他的手流血时,忙问:“这是怎么回事?”父亲依然笑着说:“没事,刚才摔了一跤,为了尽快送到生活费就没有弄它,没事。回去包包就好。”他把钱塞到我的手里,说:“赶快回去吧,我也得回去做饭呀,你妈妈还没起床呢。”父亲蹬着车,回去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想想朱自清的文章《背影》。是呀,背影是伟大的,意义也是最深刻的,那种默默的忍受,,那种默默的保护,那种默默的爱。他让人看到不是正面痛苦表情,而是伟岸的背影。我不知为何哭了,止不住的哭了。生活像包有糖衣的苦药,只有不断地品味,才能感受到我们吃的是是糖衣,而父亲一直,一直吃的是苦药,面带微笑的吃着。这或许是男人应有的品质吧!

现在我摸摸袋子里的钱包,暖暖的。我决定下楼走走,做一个坚强的人。远处有几个人在扫雪,他们一下一下地,路面干净了。后面一群人走在干净的路面上,不拍滑到了,高兴的聊天。我把目光头像开路的人,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为何要做这件事,但我敢肯定谈们乐于奉献的人。奉献,多么平凡而不平凡的词语呀,人们不会记住你是谁,但你却创造了别人的幸福。我的思维不经意回到了和父母刚搬进新楼的时候了。

我们搬进了新家,离开了农村,过上了城市的生活。看看自己的床,大大的卧室,心理异常高兴。过了几天,楼里要选收电费的。我父亲积极地举手了,要自己当。因为刚认识,大家都不熟,所以对我父亲几个月的试用期。父亲回家把事儿告诉我母亲,母亲嚷嚷道:“干什么呀,这种事你也能接要是别人说你贪污怎么办,你说得清吗?”父亲笑道:“没事,用一颗真诚之心,他们会了解的。”母亲苦笑道:“这年月,谁还信这个呀,真是单纯呀!”

父亲买了一个笔记本,工工整整地写上自己的名字,还在旁边括了一个括号,里面写着闲人勿碰,并叮嘱我和母亲都不准拿。每天,父亲拿着小计算机,算呀算呀。那嘀嘀的声音在告诉我,父亲算得多认真呀!

有一回,我们楼的总表坏了,结果电业局的数据远大于我们所用的。他们就找到我父亲说:“这月的电费不对呀,少了呀,你贪污了?!”我父亲一皱眉说:“绝对没错。我的计算绝对没错。如果有错,那一定是你们的错了。至于贪污,我想你们三缄其口,别乱说。”他们狠狠地说:“什么是“三缄其口”,我们不知道,我们就认数字。”父亲笑了:“可以呀,我们一户一户查。”他们和父亲走了,我很怕,怕他们说的是真的,怕他们把父亲带走,永远不回,怕他们把我们赶走。从一楼到四楼,一户一户查,每一家父亲说说情况,有些人认为那人电业局的电脑会错,肯定是他贪污了,也有些人还说风凉话:“哎,和个贪污犯住在一起,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母亲那了些钱准备把这差额补上去已息事宁人。

结果出来了,我父亲没错,他们查到是总表坏了。父亲说:“这里共有四十八家,每家的用电量在这里写着。”然后父亲掏出本子,一点一点地指给他们看,并说:“这是一月,二月,三月。”他们连忙道歉并说要给补偿,父亲微笑了,摆摆了手,说:“没事,弄明白就好。”我和母亲都松了一口气,而那些街坊四邻忙转悲为喜说:“你真是神算呀,奥数一定很棒吧!”父亲笑着回去了,没有理他们。回家后,父亲告诉我,捧一颗真心去待人,你也会得到真心的,虽有误会,但总会消除的。”这或许就是男人应有的品质吧。

没人会在意下层人或者下层工作的人,因为大多人是仰头生活的。当人们低头看看时,他们会惊悚,因为是下面的人把他们举高了,若没有他们,大多数人会粉身碎骨的。所谓的下层人经历了所谓上层人经历不到的,并从中迸发出那种毅力,坚强,又有谁理解呢。这难道就是真正的世界吗?

雪已不下了,周围一片哗然,更多的人出来了,像好久没回家的游子终于回家一样欢呼着。我踩着雪一步一步地走向寝室,回头看看我那深深的脚印,我想或许我和父亲的足迹不同,但我希望我那深深地一踩背后有着同样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