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阁有几个【范文4篇】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作文吧。特别是其中的写人作文,更是常见,写人作文是以表现人物、刻画人物的性格、特点、特长、兴趣、爱好、思想品质等以人物为主的文章。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滕王阁有几个【范文4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滕王阁有几个【范文4篇】一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 煜
中华上下五千年,在滚滚历史长河中,曾有多少王侯将相的丰功伟绩载入史册,又有多少文人墨客思绪愁情萦绕蔓延。而我,却对你——南唐后主的愁情有独钟。你虽是一国之君,但你的才情也堪称一绝,你的愁亦让人肝肠寸断。
“冷雨敲窗灯影摇,梦回金陵朝。寥落繁花墓前飘,不见商女笑。空留西楼朱颜旧,命殒牵机酒。天纵词工柱为主,错生帝王府。”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万里长江宛若一段悠悠青史,冲刷着古老的记忆,却冲不淡你的愁苦,五千年的记忆犹如一场梦,而五千年后,你的忧愁依旧如白酒般浓烈,亦如咖啡般苦涩,你的愁,是血与梦的轮回,是爱与恨的兴颓,是花与剑的追随……
纸醉金迷的金銮殿,灯红酒绿,日日笙歌,夜夜漫舞,长歌痛饮同作诗,缠绵悱恻再赋词,这才是你。在这段歌舞升平的岁月里,金陵成了雕栏玉砌的盛都,也正是你在的岁月里,南唐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正因如此,你吟出了“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无奈与慨叹!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塞。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红棉织的地衣,黄金塑的莲台,一衣长挽的水袖,莺歌燕舞,春寒驱不散殿内夜夜朝欢泌人心脾的却是彻骨的寒。睁开眼入目的是泠雨敲窗,青灯孤影惊觉方知久违的欢愉,只不过是一场游园旧梦,西楼下,流水落花有谁知无奈只现天上人间。这亦是你痛彻心扉的忧愁!
你的愁,既有诗仙太白“借酒销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的坚韧,也有“白发三千丈,缘长似个愁”的冗长;你的愁,既有李清照“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的沉重,亦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凄楚,你的愁,也有苏东坡“相顾无言,惬有泪千行”的撕心裂肺,更有马致远“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孤苦与无助……
一壶菊花茶沉默了多少芬芳,在国破家亡,生死难耐之际,往事随着流水悄然浮生,想着那里的湖光山色。茂林修竹,想着那里的瑶殿玉楼,故国五朝,黎民百姓。你愁,你只是个文弱书生,懦弱的皇帝,无力驱车南下直取金陵,无力横刀卧马,驱宋兵于千里之外。滔滔江水承载着你对故国的绵绵思念,对之国的的深切悔恨。孤灯下,夜雨潇潇,你抚琴吟愁,可又谁倾听?
南唐的尘埃已经飘散,曾经弥漫的硝烟也无影无踪,唯有秦淮河依旧见证着历史的变迁,一江春水,记录了你的韵光和梦想,欢乐与哀愁。魂断千年的你,辰旧让我在月朦胧,灯朦胧的春夜聆听曾经的柔情浅唱,在春水里打捞你永久的忧伤,在落花里感受你赋了新词添旧愁的情愫,在茫茫人海中搜寻你彷徨落寞的背影。而你,却怀揣满腔的愁情随一江春水悄然消逝……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滕王阁有几个【范文4篇】二
春节期间,爸爸妈妈带我到宁波旅游。初六早上,爸爸说:“心怡,我带你到天一阁去看看。”
一路上,爸爸给我讲了天一阁的基本情况。天一阁是我国历史最久的私家藏书楼,是世界上最早的三个私家藏书楼之一,建于明朝嘉靖年间,是兵部右侍郎范钦的藏书处。
我们来到天一阁的门口,它坐落在风光秀美的月湖旁边,大门两侧是一对清代石狮子,显得庄严雄伟。我们进入天一阁参观。天一阁由三个区组成。看了阁内介绍,知道现藏古籍近30万卷,其中珍藏本8万卷,以明代地方志和科举录最为珍贵。1996年以来获省级文明单位称号,评为省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宁波市行风建设示范窗口及市十佳旅游景点等等。
回来的路上,爸爸说:“书是知识的源泉。古人就这么爱书,给我们留下了这么宝贵的遗产。我们应该向他们学习,要爱书多读书藏好书!”
滕王阁有几个【范文4篇】三
或许爸爸是我们全家对我最严厉的人,但我知道他非常爱我。爸爸教会我很多知识,也经常陪我玩。即使他加班很晚到家,也会到我的卧室里看看已经熟睡了的我,为我轻轻地掖一掖被子。
我特别喜欢爸爸给我讲故事,而他在我心里就是一个“故事王”。从童话故事到民间传说,从古代神话到现代科技,爸爸都能为我娓娓道来。只不过爸爸是个地地道道的重庆人,普通话不标准,经常会说成“川普”,还闹了很多笑话呢!
有一次,爸爸给我讲一个小兔子的故事,他却把“小兔子”读成了小“tū子”,我笑得在床上直打滚。爸爸为了给我树立一个勤学的好榜样,也为了给我讲故事时普通话更标准。从那时起爸爸就开始学习普通话。他开车的时候听广播,回到家跟着电视里学,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爸爸的普通话越来越标准了,讲起故事也越来越绘声绘色。有时候他很搞笑,会把书里主人公的名字改成我的名字来讲故事,这样一来,我一会是《汤姆·索亚历险记》的汤姆·索亚,紧张刺激地去寻宝,一会儿是《爱丽丝漫游奇境》的爱丽丝,快乐无比地抓羊。我仿佛真的进入了那些精彩的故事,爸爸看到我听得那么如痴如醉,脸上露出了满足又得意的笑容。
这就是我的爸爸,虽然他常年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但目光却能穿越古今,看得很远很远。每一次爸爸给我讲故事时,我总能深切体会到他对我的爱,就像蜿蜒的小河在静静地流淌。怎么样,我有这样一个“故事王”老爸,你们一定都很羡慕吧!
滕王阁有几个【范文4篇】四
抒情作文就是通过借物或者借景来抒发自己情感的作文类型。小编整理了相关的作文范文,快来欣赏吧。
有几句话同读者说
我自己从来没想到需要辩白,但最近一年来常常被人议论到,似乎被列为文化汉奸之一,自己也弄得莫名其妙。我所写的文章从来没有涉及政治,也没有拿过任何津贴。想想看我惟一的嫌疑要末就是所谓“大东亚文学者大会”第三届曾经叫我参加,报上登出的名单内有我;虽然我写了辞函去(那封信我还记得,因为很短,仅只是:“承聘为第三届大东亚文学者大会代表,谨辞。张爱玲谨上。”)报上仍旧没有把名字去掉。
至于还有许多无稽的谩骂,甚而涉及我的私生活,可以辩驳之点本来非常多。而且即使有这种事实,也还牵涉不到我是否有汉奸嫌疑的问题;何况私人的事本来用不着向大众剖白,除了对自己家的家长之外仿佛我没有解释的义务。所以一直缄默着。同时我也实在不愿意耗费时间与精神去打笔墨官司,徒然搅乱心思,耽误了正当的工作。但一直这样沉默着,始终没有阐明我的地位,给社会上一个错误的印象,我也觉得是对不起关心我的前途的人,所以在小说集重印的时候写了这样一段作为序。反正只要读者知道了就是了。《传奇》里面新收进去的五篇,《留情》、《鸿鸾禧》、《红玫瑰与白玫瑰》、《等》、《桂花蒸阿小悲秋》,初发表的时候有许多草率的地方,实在对读者感到抱歉,这次付印之前大部分都经过增删。还有两篇改也无从改起的,只好不要了。
我不会做诗的,去年冬天却做了两首,自己很喜欢,又怕人家看了说“不知所云”;原想解释一下,写到后来也成了一篇独立的散文。现在我把这篇《中国的日夜》放在这里当作跋,虽然它也并不能够代表这里许多故事的共同的背景,但作为一个传奇未了的“余韵”,似乎还适当。
封面是请炎樱设计的。借用了晚清的一张时装仕女图,画着个女人幽幽地在那里弄骨牌,旁边坐着奶妈,抱着孩子,仿佛是晚饭后家常的一幕。可是栏杆外,很突兀地,有个比例不对的人形,像鬼魂出现似的,那是现代人,非常好奇地孜孜往里窥视。如果这画面有使人感到不安的地方,那也正是我希望造成的气氛。
打人
在外滩看见一个警察打人,没有缘故,只是一时兴起,挨打的是个十五六岁的穿得相当干净的孩子,棉袄棉裤,腰间系带。警察用的鞭,没看仔细,好像就是警棍头上的绳圈。“呜!”抽下去,一下又一下,把孩子逼在墙根。孩子很可以跑而不跑,仰头望着他,皱着脸,眯着眼,就像乡下人在田野的太阳里睁不开眼睛的样子,仿佛还带着点笑。事情来得太突兀了,缺乏舞台经验的人往往来不及调整面部表情。
我向来很少有正义感。我不愿意看见什么,就有本事看不见。然而这一回,我忍不住屡屡回过头去望,气塞胸膛,打一下,就觉得我的心收缩一下。打完之后,警察朝这边踱了过来,我恶狠狠盯住他看,恨不得眼睛里飞出小刀子,很希望我能够表达出充分的`鄙夷与愤怒,对于一个麻风病患者的憎怖。然而他只觉得有人在注意他,得意洋洋紧了一紧腰间的皮带。他是个长脸大嘴的北方人,生得不难看。
他走到公众厕所的门前,顺手揪过一个穿长袍而带寒酸相的,并不立即动手打,只定睛看他,一手按着棍子。那人于张惶气恼之中还想讲笑话,问道:“阿sir是为仔要我登牢子?
大约因为我的思想没受过训练之故,这时候我并不想起阶级革命,一气之下,只想去做官,或是做主席夫人,可以走上前给那警察两个耳刮子。
在民初李涵秋的小说里,这时候就应当跳出一个仗义的西洋传教师,或是保安局长的姨太太(女主角的手帕交,男主角的旧情人。)偶尔天真一下还不要紧,那样有系统地天真下去,到底不大好。
写什么
有个朋友问我:“无产阶级的故事你会写么?”我想了一想,说:“不会。要么只有阿妈她们的事,我稍微知道一点。”后来从别处打听到,原来阿妈不能算无产阶级。幸而我并没有改变作风的计划,否则要大为失望了。
文人讨论今后的写作路径,在我看来是不能想象的自由——仿佛有充分的选择的余地似的。当然,文苑是广大的,游客买了票进去,在九曲桥上拍了照,再一窝蜂去参观动物园,说走就走,的确可羡慕。但是我认为文人该是园里的一棵树,天生在那里的,根深蒂固,越往上长,眼界越宽,看得更远,要往别处发展,也未尝不可以,风吹了种子,播送到远方,另生出一棵树,可是那到底是很艰难的事。
初学写文章,我自以为历史小说也会写,普洛文学,新感觉派,以至于较通俗的“家庭伦理”,社会武侠,言情艳情,海阔天空,要怎样就怎样。越到后来越觉得拘束。譬如说现在我得到了两篇小说的材料,不但有了故事与人物的轮廓,连对白都齐备,可是背景在内地,所以我暂时不能写。到那里去一趟也没有用,那样的匆匆一瞥等于新闻记者的访问。最初印象也许是最强烈的一种。可是,外国人观光燕子窝,印象纵然深,我们也不能从这角度去描写燕子窝顾客的心理吧?
走马看花固然无用,即使去住两三个月,放眼搜集地方色彩,也无用,因为生活空气的浸润感染,往往是在有意无意中的,不能先有个存心。文人只须老老实实生活着,然后,如果他是个文人,他自然会把他想到的一切写出来。他写所能够写的,无所谓应当。
为什么常常要感到改变写作方向的需要呢?因为作者的手法常犯雷同的毛病,因此嫌重复。以不同的手法处理同样的题材既然办不到,只能以同样的手法适用于不同的题材上——然而这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经验上不可避免的限制。有几个人能够像高尔基像石挥那样到处流浪,哪一行都混过?其实这一切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吧?只要题材不太专门性,像恋爱结婚,生老病死,这一类颇为普遍的现象,都可以从无数各各不同的观点来写,一辈子也写不完。如果有一天说这样的题材已经没的可写了,那想必是作者本人没的可写了。即使找到了崭新的题材,照样的也能够写出滥调来。
到底是上海人
一年前回上海来,对于久违了的上海人的第一个印象是白与胖。在香港,广东人十有八九是黝黑瘦小的,印度人还要黑,马来人还要瘦。看惯了他们,上海人显得个个肥白如瓠,像一代乳粉的广告。
第二个印象是上海人之“通”。香港的大众文学可以用脍炙人口的公共汽车站牌“如要停车,乃可在此”为代表。上海就不然了。初到上海,我时常由心里惊叹出来:“到底是上海人!”我去买肥皂,听见一个小学徒向他的同伴解释:“喏,就是张勋的勋,功勋的勋,不是”薰风的薰。《新闻报》上登过一家百货公司的开幕广告,用并散并行的阳湖派体裁写出切实动人的文字,关于选择礼品不当的危险,结论是:“友情所系,讵不大哉!”似乎是讽刺,然而完全是真话,并没有夸大性。
上海人之“通”并不限于文理清顺,世故练达。到处我们可以找到真正的性灵文字。去年的小报上有一首打油诗,作者是谁我已经忘了,可是那首诗我永远忘不了。两个女伶请作者吃了饭,于是他就做诗了:“樽前相对两头牌,张女云姑一样佳。塞饱肚皮连赞道:难觅任使踏穿鞋!”多么可爱的,曲折的自我讽嘲!这里面有无可奈何,有容忍与放任——由疲乏而产生的放任,看不起人,也不大看得起自己,然而对于人与已依旧保留着亲切感。更明显地表示那种态度的有一副对联,是我在电车上看见的,用指甲在车窗的黑漆上刮出字来:“公婆有理,男女平权。”一向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由他们去吧!各有各的理。“男女平等”,闹了这些年,平等就平等吧!——又是由疲乏而起的放任。那种满脸油汗的笑,是标准中国幽默的特征。
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
谁都说上海人坏,可是坏得有分寸。上海人会奉承,会趋炎附势,会混水里摸鱼,然而,因为他们有处世艺术,他们演得不过火。关于“坏”,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一切的小说都离不了坏人。好人爱听坏人的故事,坏人可不爱听好人的故事。因此我写的故事里没有一个主角是个“完人”。只有一个女孩子可以说是合乎理想的,善良、慈悲、正大,但是,如果她不是长得美的话,只怕她有三分讨人厌。美虽美,也许读者们还是要向她叱道:“回到童话里去!”在《白雪公主》与《玻璃鞋》里,她有她的地盘。上海人不那么幼稚。我为上海人写了一本香港传奇,包括《泥香屑》、《一炉香》、《二炉香》、《茉莉香片》、《心经》、《琉璃瓦》、《封锁》、《倾城之恋》七篇。写它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到上海人,因为我是试着用上海人的观点来察看香港的。只有上海人能够懂得我的文不达意的地方。
我喜欢上海人,我希望上海人喜欢我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