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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作文600字初中【精选3篇】

小编: 甜味拾荒者

外婆作文600字初中【精选3篇】一

  在我的记忆里,每年这个时候家家都要买冬菜。最常见的就是大葱和白菜。我们家也不例外。冬菜买来先要放在太阳下面晾晒几天。

  今天,外婆买了三捆大葱,叔叔用车把葱送到我家楼下,我帮外婆把葱捆打开,一根根平铺在地上。外婆说要整理一下。我说:“我来帮你。”于是我上楼找了两把剪刀和几个塑料袋,顺便拿了一个小凳子让外婆坐着干。外婆说:“先要把烂的葱叶和黄的葱叶剪掉。”我学着外婆的样子,把不好的叶子剪掉,堆放在一起,然后我把它们装在塑料袋里扔在垃圾箱里。外婆又说:“我们再把葱须子剪下来晒干放好,冬天用它和生姜一起煮水喝可以防感冒。”剪葱须子可不像叶子那么好剪,葱根很硬,不一会儿,我的手就被勒红了,可是我坚持了下来。把剪好的须子放到塑料袋里。这是我看见有的葱皮黑乎乎的,很不舒服,就把它们给剥掉了。看着白白净净的大葱,我很得意地说:“看,我整理得多干净呀!”外婆看见了说:“葱皮不能剥,它像大葱的外衣,保护着葱芯不失水分。”原来这里还有学问哪。

  不一会儿,大葱被我我们整理的干干净净。看着一根根细长挺拔的大葱,穿着整齐的白色上衣,翠绿色的裤子,齐刷刷的“小平头”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吮吸着暖暖的阳光时,外婆夸奖我这个小助手,干得不错。我也因为能帮大人干活,又学到新知识而高兴。

外婆作文600字初中【精选3篇】二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不知是第几次听到别人吟诵这句话了,也不知是第几次,我又想起了外婆。

  深蓝色的布衫,手感不错的黑长裤,长而花白的头发挽成一个髻,再配上那张被岁月当成日历的脸,瞳孔是灰黄色的,笑起来的时候却可以温暖最寒冷的冬季。外婆,大概就是这样吧,一个平凡而又快乐的老人。

  这么一个老人,在我哭泣的时候用她那干燥而温暖的大手搓我的脸,摸我的头发,试着拥抱我。

  就是这么一个老人,在我任性的时候拿出从小到大从没触碰过我的木条来“修理”我,却又忙不迭地阻止要“施刑”的妈妈。

  就是这么一个老人,在我开心的时候不忘递给我热乎乎的剥了壳的茶叶蛋,接着不明所以地跟着我开心……

  可我,却总是后知后觉,只会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外婆是常年住我家的。而我,总是对她“相敬如冰”。也许是因为家里那个仅有的黑白电视。她总爱看那些咿咿呀呀的戏剧,看到动画片就立马转台。而且她还有个怪癖:不到半个小时,准会半倚在沙发对着电视机打盹,老花镜“摇摇欲坠”,眼皮还时不时地跳动一下。每每此时,我总要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看着她惊醒时的狼狈相,我总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可这时的她从不骂我,只是低声嘀咕几句,翻一个身继续看电视……

  上中学时,离家远了,回家也成了一件翘首期盼的事。于是,家里的一切都成了我留恋的对象,包括那个有点生疏了的外婆。尽管电视已换成了彩色的了,可她那看电视打盹的毛病却仍然保持着,只不过把打盹的“对象”换成了一个研究股票的频道。我曾笑说有朝一日她还可以成为股票专家,却没意识到那时的自己,竟会很自然地帮她关掉电视,然后给她盖上被子……

  外婆很爱和我说电视里的节目,可我总觉得如果哪天电视放的内容和她说的一样,那就是存在异次元空间了。

  她说,昨天电视里一个外国人嫁给了一个美国人;

  她说,电视里说一只猪生出了一只大象;

  她说,昨天电视里有个女人一直在洗头发(其实是一个电视台重复播放着洗发水的广告)……

  她说了好多好多,可我却记住得很少很少。时间,就像是一种催化剂,不知不觉间,已风化了我对外婆仅存的那些记忆。我像是海中的一叶扁舟,想要回到过去,却已失去了方向。

  外婆去世时,她最爱的木槿花正疯狂地绽放。往年的这个时候,她会摘很多木槿的叶子,然后把它们捣碎了浸泡在水里,等到太阳把水晒温了,她便帮我洗头,深绿色的液体如外婆的手,温柔地渗进我的发丝里,而我,则满足地听着外婆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任那股叶子的清香亲吻着我。

  外婆躺在病床上,呼吸有一点急促,眼神却很温柔。她艰难地支起身体,望着窗外的梧桐,喃喃着:“今天应该给阳阳洗头了……”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了她所看到的世界。窗外的梧桐似乎被抽掉了灵魂,风吹进墙边水管,发出了呜咽声。

  外婆,木槿花开了,这次,换我帮您洗头,好吗?

外婆作文600字初中【精选3篇】三

  它老了,真的老了,枯瘦的枝干像是手指尖的关节,粗糙的树皮似经历了千万年的风霜雨雪。残尽的叶子,吱呀吱呀地响了几十个年头。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有一种落寞的温暖。街道小巷深处,在时光的浸泡中逐渐变为棱角分明的黑白回忆。槐树叶掸落了一地的过往,风卷起它,飘至远方。

  愿它能把我的呢喃带到你的枕旁。

  还记得,外婆你坐在老槐树下,奋力地用双手娴熟地缝着沙包,却只因为我一时的兴起。而老槐树便在上方摇着手掌,为你送来凉意,院落门口的石板上也覆盖了青苔,薄薄地盖住过往。

  我总喜欢调皮的躲在门口,调皮得呼喊着你,而你也总是不着不急地轻声回应着我。眼睛渐渐眯成一条长长的线,连皱纹都是弯的呢,老槐树摇得更响了呢。那一年,你五十七,我六岁。

  岁月在时间荏苒中,逐渐变得柔软,在暖流里磨去所有的棱角。

  老屋门前有一棵老槐树,这是你在我所不知道的年岁里种的,你说话的时候,眼神透过渺茫,望向远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那时的你总喜欢说:“我把我的心种在这了。”而我总是天真的吵闹着喊道:“我也要和外婆一起种进去。”

  你笑着不说话,不停地用双手摩挲着我的头,你双颊弯曲,下颚向上,弯成一个平滑而圆润的弧度,老槐树在摇着手掌,“沙”“沙”“沙”唱着岁月的歌。我知道,那一刻,是你很开心。那一年,你六十,我九岁。

  时间如同划过耳际的风,略带着浅浅的声音呼啸而来,然后沉默而过,不见身影。我幼稚的把你的笑当成是理所当然,从未想过要付出,可你的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就像是一场没有预定的到站。

  那天午后,槐树的缝隙处洒满一地的琥珀,我一如既往的和邻家姐妹撒开脚丫,没心没肺的狂奔着,嬉笑着。可你却因为突然剧烈地眼部疼痛而被送进医院,细菌感染而造成眼部组织的损伤。

  等我再看到你时,你消瘦的身体在被子里单薄的就像是一张纸,苍白的面颊在日光的投射下显得愈加苍白,嶙峋的双手无力的摆在床沿。外婆,你怎么老了,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老了,老槐树也在夜里暴雨的抽打下,折断了枝干。

  你的背弯了,弯成一个弯弯的石拱桥,我伸手,无力,只抓回一地碎影。颤动着双手,泪水在竭力想要控制下瞬间盈满了整个眼眶,而内心的痛楚也在蓄意想要冲破心际的围墙。那一年,你六十二,我十一。

  外婆,那门前的老槐树在没有你照料的日子里,早已没有了往昔的灵动了,它竭力的在土地里寻找生命的源泉,跟触动于土壤,叶伸展至日光。

  可回来后的似乎不在那么爱笑了,我用槐树叶做成手链为你戴上,你也只是在污浊的眼里淌下泪水,然后坐在老槐树下,任由落日在你的身上打出昏黄。

  暮色很快就吞噬了整个天地,透过老槐树不算浓密的叶缝间留下点点碎金,微风拂过,似也有了旋律,和着老槐树的拍打声,环绕在暮色下。

  可神色平和的你,还是在一个暮色下悄悄离去了,你神色安详,而老槐树依旧还是摆动着。那一年,你六十六,我十五。

  忘记了春天是何时到来,忘记了冬天是否适时将至。如今,回到老屋门前,站在老槐树下,我忽然明白外婆你的话:“我把我的心种在这里。”

  那是你把爱留下了啊!

  外婆,老槐树还伴着微风摆动,浅浅低唱呢,可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