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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著名名人故事【精选3篇】

小编: 北海有鱼

中国著名名人故事【精选3篇】一

杨绛先生挑错

杨绛先生百岁诞辰之际,中央电视台《读书时间》专门做了一期专题节目。现场嘉宾一共两位,三联书店的总编辑李昕是其中一位。节目中,李昕谈到了杨绛夫妇的精神境界和高风亮节,他们三十多年不换房,不装修,不买家具,但是他们捐出两人全部的版税超过1000万元,在清华大学设立了一个“好读书基金会”,扶助贫困学生。

节目播出后,帮杨绛先生料理版权的友人吴学昭,特意给李昕打来电话:“你们这期节目做得不错,杨先生看了很高兴。但她发现你有个地方讲错了。”李昕听了心里一惊,忙问:“什么地方?”吴学昭回答说:“杨绛夫妇在清华大学设立的是‘好读书奖学金’,但是被你说成‘好读书基金会’了。她说,设立奖学金比较简单,但建立基金会就不同了。那是得按国家有关规定成立的非营利性法人,需有规范的章程,有组织机构和开展活动的专职工作人员,还要申报民政部门批准,才可向公众募捐。这两个概念不能混淆。所以杨先生让我告诉你,今后若是再提到此事,一定要把说法改过来,不要一错再错,造成别人以讹传讹。”李昕听了,深感惭愧,请吴学昭代自己向杨先生道歉。

虽然只是个小错误,但杨绛先生的严谨和认真,令人受教。杨绛先生之所以令人敬仰和钦佩,正是得益于她这种一丝不苟的治学态度,这,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他人负责。

中国著名名人故事【精选3篇】二

侯宝林打牌

侯宝林在日常生活当中喜欢打牌。

1984年,青岛市举办“首届全国相声新作调演”,天津许多相声演员都去了,侯宝林担任相声大赛的顾问。当时,大赛有两个顾问,一个是侯宝林,一个是马三立。

天津演员有很长时间没见着侯宝林,大家说:“咱们给侯大师带点什么东西呢?带土特产?”常宝霆说:“侯宝林跟我提过,就爱吃天津的大果仁。”

王佩元说:“这事我去办。”

那时,天津还没建“南市食品街”,王佩元挺费劲地买了五包天津传统五香果仁,每包都是用报纸包成小三角包的那种,带到青岛。

侯宝林一看这几包果仁,高兴坏了:“哎呀,我在天津时,就喜欢吃这口。”他先拆开一包,把里面的果仁倒在自己的口袋里,手在口袋里碾皮儿,碾一粒吃一粒。

“真是这味儿,是天津五香大果仁的味儿。”侯宝林高兴了,说,“咱们打牌吧。”

于是,大家就陪他打扑克。

“打牌,咱们怎么玩呢?”

“怎么玩?贴纸条。”

大师打牌也贴纸条。王佩元和常宝丰一拨,侯宝林和常宝华一拨,他俩技术不如年轻人,老输,侯宝林的脸上,左贴一张纸条,右贴一张纸条,贴了不少。

这时,侯宝林还“砸挂”:“哎呀,打一晚上牌,我这脑袋呀……都成墩布了。”贴纸条是由赢的两人往输的两人脸上贴,王佩元、常宝丰专门往他脑门儿上贴,纸条把眼睛都给挡住了。

侯先生看牌,还得用手把纸条撩起来,他又“砸挂”:“这好,我整个一垂帘听政。”

这时,有人报告说:“侯先生,青岛市的市长来看您。”

侯宝林赶紧把纸条摘了,去会见青岛市长,这屋打牌的,改成侯耀文和石富宽。

打着打着,侯宝林回来进屋一看,就“夯了”(也就是火了),说:“你们怎么还打牌呀?都几点了?不知道这灯前是火吗?明天还要演节目,即便是活熟了,嗓子也需要休息呀,你们像话吗?”

王佩元、常宝丰那次演的是《并非讽刺裁判》。

侯宝林说:“你们这个节目不错。耀文、富宽,你们明天该演出了,还玩儿?”

侯耀文和石富宽对一下眼神儿就走了。

可侯宝林还想打牌,没法直接说,于是喊:“佩元、宝华、宝丰,你们上我那屋去,我留了点好东西。”

这三个人跟着侯宝林进屋,门打开以后,侯宝林把手往柜子上摸,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着,说:“不知道让谁给融了。”

“融了”的意思,就是偷了。

王佩元心想:“什么融了?你是想把我们仨骗到这屋来。”果不其然,他们看见桌子上有一副扑克牌。

侯宝林把牌往桌子上一拍,理直气壮地说:“来吧,我告诉你们,咱们这牌呀……打到天亮,必须散。”

打到天亮啊?还必须散?能不散吗?这个“砸挂”,证明侯宝林在生活中也有童趣。

中国著名名人故事【精选3篇】三

南派三叔:靠卖鬼故事赚钱

因为《盗墓笔记》,他名利双收:6部书、销售200万册、年收入百万元……南派三叔,凭什么这么红?

2010年全国图书订货会上,南派三叔携《盗墓笔记6》亲临现场。高大、微胖、安静,因为怕冷穿得极其严实;腼腆、内向、语速快,还有点结巴。很难想象,写出了令无数人尖叫连连的鬼故事的南派三叔,竟如此年轻、憨厚,一脸的孩子气。

就是这样一个27岁的年轻人创造了一系列显赫的成绩:《盗墓笔记》写到了第六部依然势头生猛,为电影《刺陵》撰写的同名写真书大获好评,好莱坞派拉蒙公司买走《盗墓笔记》影视版权,美国Imgac漫画公司的《盗墓笔记》英文漫画版即将在全球英文国家上市……

深藏不露的南派三叔是这个时代的英雄,是英雄,我们就要追问出处。

被奶奶鬼故事吓大的孩子

南派三叔在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徐磊,1982年生于浙江杭州。独子、家境平凡,父母为普通工人。

父母工作很忙,徐磊从一岁开始就跟奶奶一起生活。奶奶家有个大院子,每天都有许多小孩聚集到那里听老人家讲故事,其中有很多是鬼故事。

许多小孩在童年时,可能都有个会讲故事的奶奶,但擅长讲鬼故事的奶奶少见。就这样,奶奶的鬼故事深深地烙进了徐磊心里,甚至影响了他后来的人生。

在学校,徐磊经常在上课时给同学讲他的鬼梦、鬼故事,气得英语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寒碜他:“徐磊,你成不了大器!”

“所有收获都和付出成正比,而未来是你自己的。你现在的态度决定以后的道路。”父亲跟徐磊这样说的时候,他正在读高三。

学习功课之余,徐磊常去叔叔的古董店,看看有什么新玩意儿。更多的时候,他是听叔叔讲述那些古董背后的故事。往往叔叔讲完故事就提醒他要好好准备高考。徐磊说:“考不上大学,我就来您店里当伙计。”成绩永远只是中等,徐磊有自知之明,但多读些书,将来也许能当个作家。找不到好书看,他就看《新华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徐磊说:“学习成绩糟糕,老师讨厌你,没关系。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读书。”虽然嘴上这样说,他还是希望自己能考上大学,要考给断言他成不了大器的老师看看。

“南派三叔”横空出世

比尔·盖茨是他的偶像,所以,高考填志愿他就选了电子商务专业。

大三时,徐磊在网上注册了一家公司。到2006年底,他终于有了一小笔积蓄,这笔积蓄帮他完成了婚姻大事。结婚之后,他开始想做一点自己喜欢也擅长的事情。比如从小学六年级就有的梦想:一名小说家。2007年开始的全球金融危机,让公司难以为继,徐磊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渐渐放下生意,看自己喜欢的书,去叔叔的古董店里听故事。更多的时候,他想的是写故事。

徐磊的脑子里装满了故事,而人生中听到的第一个鬼故事——奶奶讲的血尸,最先跳了出来。而叔叔的古董店,为鬼故事准备了各种各样的道具。徐磊开始在百度贴吧里写鬼故事:“50年前,长沙镖子岭。4个土夫子正蹲在一个土丘上,所有人都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把洛阳铲。”奶奶的故事是他的提纲,故事里的“我”是他自己:懦弱、犹豫不决,恋爱时不知选哪个女孩,结果被人家选择。

这就是《盗墓笔记》的开始。第一章写完后,引来百万跟帖,徐磊想不红都不行了。出版社编辑打电话给他,要出他的书。4个月后,《盗墓笔记Ⅰ:七星鲁王宫》的样书送到了徐磊手上。笔名“南派三叔”,是被编辑催急了他随便想的。25岁的“南派三叔”一夜蹿红,一个月后,《盗墓笔记Ⅰ》销量达60万册。

徐磊觉得自己出名带来的最大快感,就是可以报那个曾断言他成不了大器的老师的“仇”,而且父母还可以逢人就夸“我儿子可是作家”。

不再打理公司业务,专职在家写稿,每天两万字,徐磊囤积了那么多年的故事,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一年半时间,他连出三本《盗墓笔记》,追捧的粉丝越来越多。但也有人说他抄袭,说他的书引起民间盗墓狂潮,还有自称是盗墓贼的90后小屁孩成天打电话给他,纠正他书里的错误。

奇思妙想的人永远都不会老去

2008年,《盗墓笔记》写到第四部时,徐磊已经烦透了。但合约在身,他又不能放弃。出版社天天催,妻子有孕在身,梦里梦外他都沉浸在那些鬼故事里,开始整夜整夜失眠。一个声音告诉他:“停下来吧,陪陪妻子。”另一个声音却说:“不能停,不然那么多故事会把你脑子挤爆的。”他关了手机,整天坐在电脑前写字,闭着嘴不说话。好不容易张嘴,妻子很嫌弃地说:“快闭上,臭了!”

就这样纠结、失眠和抑郁,看着妻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徐磊很恐慌。“我害怕当了父亲后会失去灵感,我担心老婆变成大嫂后不再那么宽容我。”他就去查海岩、史蒂芬森的资料,得知他们都有孩子,而且到中老年后都混得很好后,才没那么恐惧。在七天七夜的写作之后,他陪着妻子进了产房。荣升父亲的刹那,抑郁症不治自愈——儿子超帅,和徐磊一样是双鱼座,很黏人,小小年纪就有自己的主见。二十几岁就当了父亲的徐磊说,父亲这个角色让他一瞬间明白了许多。比如一夜成名,比如成名后蜂拥而来的财富、追捧和非议,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身外之物。

尽管如此,面对媒体或者粉丝的追捧,徐磊依然还是有些无所适从。“我紧张时依然会结巴。但是因为做了父亲,我知道自己越来越强大。以前写鬼故事、做噩梦都会把自己吓个半死。但现在,我不怕了。”徐磊说写作是一个修禅的过程,有喜有忧,有骄傲也有失落,但写到一定程度,人的价值观和心智都会得到沉淀并变得成熟。

写到第五部的时候,徐磊从容了许多,一边写,一边读书:考古学、禅学、帮派学和道教。他的盗墓系列小说,其实是满足那些和自己一样有虚荣心、但没能出人头地的80后寻找未知和探索未来的好奇心。

从2007年夏天到2009年年底,他的《盗墓笔记》已出版6部,销售量达200万册,年收入百万,创造了盗墓系列小说家的神话。在积极寻找国内电影公司处处碰壁后,2009年12月,好莱坞派拉蒙公司主动找到徐磊,买走了《盗墓笔记》的影视版权。“他们正在将小说改成剧本。这并不意味着《盗墓笔记》一定会拍成电影,但我已经收到了公司的第一笔意向金。”如果真能拍成电影,南派三叔或许能问鼎中国作家富豪榜冠军。一向低调的徐磊得意洋洋地炫耀,“写鬼故事得吓死我多少细胞啊!要是真拍成电影,我和老婆、儿子这辈子都不用干活了。”

儿子一岁两个月大时,妻子问小家伙:“妈妈的心肝宝贝是谁?”儿子指了指自己。妻子又问:“爸爸的心肝宝贝是谁?”小家伙看了看爸爸后,小手指向徐磊的电脑。从那以后,无论出版社催得多紧,无论有多么重要的活动,每逢周末,徐磊一定会陪妻子和儿子度过。

“我一定会支持儿子所有不犯罪的尝试。他要是不想读书,我就帮他读好了。”徐磊说像他这样原本默默无闻的人,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和父母当初的宽松和信任分不开。从这个意义上说,他是幸运又幸福的80后。

记者问已经名利双收的徐磊,现在害怕什么?他沉思了许久说:“再恐怖的鬼故事也不会吓倒我了,不担心脑子里装满了故事的自己老去,不担心爱情会消失,也不担心儿子长大后会和自己一样懦弱、犹豫不决,面对爱情不知所措。”说着,徐磊话锋一转,“其实我还是一个胆小鬼——我害怕还不到两岁、常常能跟马桶玩一天的儿子会固执地认定电脑才是爸爸的‘心肝宝贝’。我担心儿子不跟我亲,担心自己很有钱,但却做不了合格的父亲。”

走进2010年,徐磊说:“我期望Imgac公司的英文漫画《盗墓笔记》顺利上市;希望3年来长的近40斤赘肉,能一两一两地掉下去;完成第八部也是最后一部《盗墓笔记》后好好休息一阵;给儿子写一本类似《阿凡达》的奇幻书;给一切认真听话的孩子讲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