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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作者【精选3篇】

小编: 北海有鱼

我的母亲作者【精选3篇】一

  我的母亲个子不高,有点胖,胜在眼睛大,皮肤白,仿佛是晒不黑的那种。对于我的母亲,我想写的并不是半夜大雨母亲送我去医院等老套故事,而是我母亲一直给我灌输的受益概念。

  我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学钢琴,正是最贪玩的时候,耐不住性子,坐不住,每次都是练一会儿就玩去了。母亲也不恼,看到我这样也就把我叫回来,继续练罢了,她倒也还不走了,坐在旁边帮我唱谱。这么一唱就是一个钟。一唱就是好几年,直到大了,心中有数了,才不那么做了。

  以前的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母亲总要来旁听我上课?有段时间,她突然没来,我总抑制不住心里跳动的火苗,东张西望,老师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一节课下来,老师教了什么?啥都不知道。后来,我渐渐地明白,她来听课,一方面是为了按压住那颗火苗,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跟上我的步伐,不至于在我练琴需要有人陪伴时而无从下手。

  曾经,我在网络上看到过一句话“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这句话用在我母亲身上一点也不为过。她曾经在无数个日夜里陪着我上课下课;在无数个枯燥乏闷中陪着我度过;在无数个想要放弃的日子里勉励我。也许,今天的成就是她给予我的。而当我看到与当年的我无异的小朋友时,我感觉我是幸运的、是幸福的。那些所谓为孩子们好的父母是永远不会懂得小孩子需要什么,他们喜欢推卸责任、喜欢撒手不管,却不曾想到那时候的我们需要被陪伴。当我需要陪伴的时候,母亲给了我温馨的港湾;当我需要展翅翱翔的时候,母亲给了我一片蔚蓝的天空。

  我的父母之间有间隙、有隔阂,也许,我的父亲永远也想不明白,我对我母亲的感情,甚至是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对于我母亲的所作所为,我从不怨,也不恨,我没办法指责她的人生,就像她也无法控制我的人生一样。我一直觉得有些事情不用讲出口,各自心里都清楚就好,就像我第一次向我母亲道歉,总觉得拉不下脸,所以我第一次的道歉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写出来的。

  我的母亲并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但我依然感激她。面对我的错误,不是一味地指责,而是会考虑我的感受,与我一起分析原因,这也让我懂得,遇到难题,不要抱怨。最让我感激的终究是母亲的陪伴。

我的母亲作者【精选3篇】二

  从我出生到现在,是母亲手把手把我喂大,顾我周全。故我与母亲是最亲近的,心连心。

  母亲的手是摇篮。在我还是婴儿时,年轻的母亲总是用她那修长的双臂环抱着我,如同藤蔓环绕着枝干般。哼着曲儿,轻微地摇摆,时不时用纤细的手指滑过我的脸蛋,如春风拂过。躺在母亲的臂弯就好比躺在摇篮里,软软的,暖暖的。也就是这双手,摇啊摇啊,把我摇大了。

  母亲的手会魔术。勾一勾手指变出个兔;伸一伸手指又变出只蝴蝶;有时用右手紧紧裹住左手,右手虎口处只露出左手四个指头的指尖尖部分,让我猜是哪个手指藏住了。那时的我呀,一猜一个错,拇指说成中指,小指说成食指,我那糊浆糊的熊样总把妈妈乐得不得了,母亲乐,我也跟着没来由地乐。

  母亲的手会洗衣。卷起衣袖,将脏衣服浸湿,肥皂在污迹处跑两个圈,就开始搓洗。前后搓、左右搓、里外搓,随着动作越来越快,泡沫由开始泡泡状堆积成奶油状。“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哗啦啦”的水流冲击声,此起彼伏,奏出一首久远的浣纱曲……

  母亲的手会包饺子,毫不逊色于专业厨师,行云流水般的技术在厨房里令人拍案叫绝!

  面粉、水均匀地融合在盆里,三下两下,麻溜地就把面粉和好。和好的面绝对的三光:盆光、手光、面团光。发好的面团再经母亲的手揉一揉、团一团、拍一拍、揪成小小的剂子。这会刚揪好,抓起一撮面粉洒在剂子上。说时迟、那时快,左手捏住压扁的剂子旋转,右手操起擀面杖不停地搓、压、滚动,几秒钟时间,一个饺子皮就做好了。拿起筷子,快速轻盈的挑一小坨韭菜猪肉馅于饺子皮中,就一小坨。真有一股子“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的精准。把饺子皮中间对合粘合,双手虎口把边缘往中间一收,一个饺子完美收工。

  经母亲手包出的饺子就好比经过天安门广场的阅兵方阵,高矮胖瘦整齐划一,雄赳赳气昂昂……

  母亲的手是温暖的,美丽的,灵巧的,这双手锁住我儿时的快乐,洗去我满身的灰尘,喂给我享之不尽爱的养分,那淡如花瓣般的芬芳永远充盈着心房。

我的母亲作者【精选3篇】三

  不知道别人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但是我的母亲是这样的。

  那么事情回到大约三年前,我当时并没有现在这样文静的形象,只是每天写完作业就去楼下与伙伴们一起疯玩,只是不过很久,我所谓的疯玩都被我的母亲所禁止,因为她认为女孩子嘛,就应该文文静静的。但是改变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我每天都在期盼着母亲能大发慈悲放我出去玩。但是很可惜母亲都否决了。有一天,我的一个好朋友为我出谋划策,我听了以后立刻就回家实验一下它的成功率。“妈,我求求你了,你就放我出去玩一会嘛。”这一招,是第一招:哀求法。我想:这招我都用烂了,肯定不行。结果——“不行!”母亲说,“好不容易歇了几天,又想疯了,女孩子就应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哪能整天疯疯癫癫的!”我瞧着母亲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小的眼睛,心里有些害怕,但为了能出去玩,又说:“妈,如果你让我出去了,我就包一个星期的家务活。”这是第二招:讲条件法。这可是一招好计啊。结果——“不行!呦,跟谁学的,还会跟大人讲条件了,嗯?”老妈一脸严肃地说。怎么又失败了,咳,只好用第三招了:跪求法。在母亲斥责的同时,“噗通”一声我就跪了下去哀求道:“妈,求你了,放我出去吧。”结果——“给我回房间面壁思过去!”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认死理的老顽固。对了,还有一个更值得一讲的趣事,待我慢慢叙来。那天,我早早便睡了,大晚上听到稀稀疏疏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母亲那双锃亮的眼睛,吓得我马上就清醒过来了,急忙吼了起来:“妈!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妈妈爬上我的床说:“也不知道怎么了,我那床睡得不舒服,一直都没睡着,就想着到你这来睡。”后来,我的困意上来了,干脆就作躺尸状睡了。

  等到我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睁开眼一看,这会儿我的床已经被母亲占光了,本人已经在床底下睡了一个晚上,但好在我把被子拖了下去,没有感冒。从那以后我可再也不想和妈妈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