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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垛景观【精选3篇】

小编: 北海有鱼

草垛景观【精选3篇】一

  我们家的旁边,有一个小草垛,大约有一尺多高。别看他很不稳,摇摇欲坠,但是,这可以说是我的杰作,是我辛辛苦苦堆起来的。每当看到它,我就会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今年的农忙季节,奶奶家的农田里一片丰收,但是奶奶却不能劳动,只好请了我和妈妈帮助他来农忙。这么艰巨的任务,一下子就落到了我的头上。我满火急火来的赶到了老家,争取着尽快打完粮食,因为天气预报说:“最近几天还可能下雨。

  我也来到了抢粮的队伍中,而且,妈妈还给我安排了特别艰巨的一项任务——把今天刚打完的草,堆在一起,万一下起雨来,也不会淋湿。只对于大人们来说,很容易,可是对于我来说,确实非常难。因为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堆过草垛呢!

  但是,我看见妈妈的脸上已经很疲倦了,汗流浃背,皱纹也好像增加了几条。而且,天气预报说近几天可能还要下雨。于是我拍了拍胸脯,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保证完成任务!”

  而妈妈却嘱咐道:“堆草垛的时候,根基一定要牢,就是底下的草一定要平铺,关键是草不能倒。”

  总算嘱咐完了,我便开始了我的工程。俗话就说:“盖房子一定要看根基,只要根基稳,房子就不会倒。”其实,堆草垛就跟盖房子一样,首先要的是打好根基。于是,我娴熟的竖着放了十个,又横着放了十个。一旁忙碌的妈妈还不停地指导着:“对,对,对,继续。”我便加快了速度。

  我想,其实学习也是一样的,在小的时候就要打好基础,有着扎实的“基本功”,再往深奥学就不难了。突然,我惊叫起来:“呀!草垛快要倒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的杰作,被我一分心,便摇摇欲坠起来。妈妈则不慌不忙,拿起一本粗棍子,支了起来,我松了一口气,我的工程终于保住了。

  看着我的作品,我的心里如同吃了蜜一样甜。同时,我更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层一层,扎扎实实,不偷工减料,才能获得成功。

草垛景观【精选3篇】二

  你要是到我家来作客,一定会发现在我家楼房边有一个小草垛,别看它样子比较难看——蓬松的“帽子”,挺着一个“大肚子”,就象一个“孕妇”似的,还“撑”着几根拐杖,好象一阵风吹过,就会跌倒似的,可是,它却是我的杰作。每当我看到它我就会不禁哑然失笑……

  今年的农忙季节,的工厂是格外的忙,爸爸请了几次假,可是都未能批准。于是,农忙的活一下就全落到了我妈妈的肩上,妈妈经常说农忙就是和天在“抢”粮食。这不,这几天,天气预报一个劲的说,明后两天可能有雨,这可把妈妈给急坏了。

  这不,刚放学的我也被妈妈拉到了这“抢粮”的“队伍”中来,而且给我安排了一个“艰巨”的任务——把今天刚打完稻的半亩田的草把子给堆起来,可别给淋湿了。说实在的,对我而言,这可真是一个“艰巨”的任务,长这么大,我可还没堆过草垛呢。

  可是,看看妈妈那疲倦的表情,再看看这快要变脸的天和场上那等着妈妈收拾的稻堆,于是我故做轻松地说到:“妈,没问题!小菜一碟!”妈妈还不时地对我进行紧急“培训”:“根基要牢,底部的草一定要放平整,不要着急,关键是不要倒……”

  在妈妈的培训声中,我开始了我的“草垛工程”,俗话说:“根基不牢,房子会倒”,堆草垛就和造房子一样,首先一定要打好根基,于是我就紧靠着房子堆了起来,“竖着十个做头,再横着压十个……”一旁忙碌的妈妈还不时的指导着。在妈妈的指导下,一个个草把子在我的手下,安部就位的排列起来,一层,两层,三层……

  “呀!不好!妈妈,草垛要倒了!”工程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可是草垛忽然摇晃起来,我连忙搬起了救兵。

  妈妈连忙找来了几根木棍,把草垛的“大肚子”撑了起来,草垛又终于转危为安了,一会儿,我的杰作也终于大功告成了。

  “呀!不错嘛!够国家农一级水平了!”妈妈看着我的“杰作”笑着竖起了大拇指,疲倦的我看着这“一级水平”的草垛,也笑了起来……

草垛景观【精选3篇】三

  看过血红的蜻蜓,半个巴掌长,满天地飞个不停,晶莹颤动的翅膀上的脉络像血管一样,沐浴在同样血红的`夕阳下,汩汩流着生命气息,简直要发了光。

  他们很随意很轻盈地落在外公拉的草垛上,扑扇扑扇地,要么平稳地端着翼,和黄灿烂的草垛织出了浓重又轻甜的气氛。我随外公缓慢的步伐深一脚浅一脚地踱在田埂上,总想偷偷去捉,却总一触即飞。这时候,外公就像后脑勺长眼似的,发出断续、带咳的笑声。

  草垛会被一小车一小车地拉回去,然后在我家门前的空地上堆成一面又一面厚实绵软的墙。有了这些草,烟囱里面会飞出悠长的烟,桌上会摆出热乎的饭。

  家那边有个说法,谁家的草垛越多,谁家粮食越足,烟囱里的烟也越粗,大概在当时,是那么个道理。

  我们家草垛多,而且高,傍晚的时候我就趴在上面,看更高的炊烟,看它慢慢从房顶攀出,不费劲似地,晃悠着就上去了。

  烟变淡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母亲,奶奶,外婆的呼唤。到饭点,于是整个村子,从村头到村尾,都扬着高高低低的乡音,高亢且饱满,蓦然发现自己还饿着肚子呢。“蹭蹭”两下从草垛上跃下,却往与家相反的方向跑去,一路逆风,草味儿的风灌进嘴里、喉咙里,眼角掠过的除了田野还是田野,跑到浑身舒畅,将或唤或骂声抛在脑后,融入清亮的月色中。

  怪不得古人称自己为“草民”,哪个老百姓不要同草打交道呢?也许在他们看来,草虽低贱,但坚韧得令人动容。

  冬天塞进炉膛的首先是草,待火旺些了再添柴,否则很难驱除体寒,最喜欢同外婆挤在锅膛前低矮又油亮的小长凳上烧火,任由眼睛盯住跳跃鲜亮的火焰而被灼地发干发痛,黑色的细末从膛里游魂似地飘出来,沾住了我的眼睫。炉膛前是母亲在烧饭,锅铲大刀阔斧地翻动,动作间带出油盐的香味来。

  母亲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了碗汤,“咔”地拧灭了燃气炉,淡淡地说:“吃饭了。”

  我连忙应了声,热浪扑到脸旁的温暖灼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干草味儿,在我的记忆里乱窜。

  呛得我要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