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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支春天的歌》作文【精选3篇】

小编: 孤街浪人

《那一支春天的歌》作文【精选3篇】一

  那春天的歌,唱出了我的彷徨,引来了那个捉摸不定的梦想,高吭地驶去明日的辉煌。

  ——题记

  屋外,春意未浓。呼啸着的寒风钻进窗间的缝隙中,眼巴巴地注视着这尘俗的凡世。

  屋内,人未走,茶未凉。

  手指触碰到那冰冷柔软的纸面,细胞似乎打了个寒噤,“沙沙”地翻动声不绝于耳。虽说不是那么悦耳,却在这沉闷的夜色中,仍能使孤独的人感到安慰。

  张张边角微皱的纸张轻轻抬头,指尖在春天中滑动,日历上那些用红色标出的节日,此刻在我眼中倒有喜庆的味道。

  那是一支春天的歌;低低地吟唱,吟唱在刚入学的四月中,伴着雨露,在愚人节中跃动。还是些“陈词滥调”的笑话,却在我们耳中成了最动人的音符,“鞋带松了”,“去办公室”之类的玩笑倒也百弄不厌,仿佛所有的友谊,都隐藏在这平凡的笑话中了。

  那是一支春天的歌;轻快地摇晃,摇晃在渐行渐远的`六月里,随着花香,于儿童节中游曳。“似乎很久没有儿童节了。”我自言自语道。仿佛在跨过小升初的桥梁时,一晃身“儿童节”这个包袱便落入滚滚河水中,一去不返。在学校却仍感到那份独属我们的气息,眉眼中尽是开心,手足上都有欣喜;不放假也没关系,似乎所有的不舍,都掩盖在这相聚的谎言中了。

  那是一篇春天的歌谱;高声地大唱,大唱于看不清的六月中,陪着汗水在中考上高傲。春天在这里尽情绽放,在这里,我大声唱着,唱着春天的歌;就像那些浅浅深深的过往,却不觉凝成悲伤,随着春天的风,吹干了我湿润已久的眼眶。

  这仅是一支春天的歌,却羽化成了霓裳,跟着朝阳,随着轻唱;虽说尚知路很长,却就像风一样,伴我创造他日的辉煌——不会忧伤。

《那一支春天的歌》作文【精选3篇】二

  那些播种在春天的歌,悄然叩响了开头,熟不知结尾却在去年戛然而止。

  去年,村里修了路,家家户户门前一派万象更新的景象,原来也只是换了水泥路,而我认为这比之前更现代,舒服多了,没有以前那泥泞的糊涂样儿了。我以为所有人都想我所想。可不然,爷爷奶奶并没有多大的改观,过了几乎一个月我才发现少了些什么。门前那昔日陪伴爷爷奶奶度日的花草全已踏平了,叫他们可怎么安心。

  这么一说,我就有记忆了,那几株花草似乎在我出生前就种了的。当时爷爷奶奶也只是为了打磨时间,消遣一下,每年的春天爷爷都会种上几株花草,因为每年都会枯死几株。为了补充数量才这样,这看起来并不匪夷所思,而爷爷奶奶总会拿着园艺刀小心翼翼地剪去顶芽,落下的枝叶他们会一张张一片片拾起,那是混着泥土的香味,摆在花篮里。每次这样,他们的脸上都会洋溢着笑容,还经常用淘米水浇那些花草,听说这可以润肤,像我这种臭美的女生,自然要经它润润我的手肤,可奶奶总不舍得给我。而那些花草一直跟着奶奶的脚步生长,渐渐的,他们都长出一大截。自然爷爷奶奶的手艺也循序渐进,越来越娴熟,灵活了。

  也许这已经产生感情了吧,那时候的爷爷奶奶,头发黝黑发亮,手上虽布满了茧,可也却细腻,那些花草虽有的像玫瑰花般靓丽,但没有玫瑰花般的妩媚婀娜,却也娇小可爱,他们常常相伴,爷爷总牵着奶奶的手一边听收音机里的戏曲一边看着他们的“孩子们”。

  可如今,水泥把花草的根都压在身下,它们无奈也只能呆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自生自灭。不知在哪一天,奶奶怀旧,回到那些空隙寻求安慰,而不知是否巧合,有一株花在石头缝间探出了枝丫,谁也不知道它的根系打哪儿来,或许从奶奶的心底来。看到此情此景,奶奶似乎沉浸在自己记忆的航帆中无法自拔,这时奶奶露出了以往的笑容,却没有以往的繁荣。爷爷在客厅自己听戏曲,而奶奶自己在房间念经之类的,也许只是想念以往的生活罢了。

  爷爷奶奶都说过,他们不喜欢以前的平实道路,还是坎坷些的乡间小路最为合适。而那些花草终究被埋没了,时间过了那么久,我至今仍不知是什么品种的植物。

  我如今让那歌声继续唱到底,在我的歌声中会种上那些种在春天里的“流年树,爱情根”。

《那一支春天的歌》作文【精选3篇】三

  洁白的墙壁上映着黑压压的人影,空气中弥漫着只有医院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摩肩接踵的人群使本来宽敞的电梯间显得格外狭小,闷热的空气更让人心情烦躁。“舅舅,我们再往前挤一挤就能坐上电梯啦!”我大叫着,可是传出去的声音却如同猫叫!

  这是发生在医院里的一幕:那一年春天,身体比较笨重的姥姥因为地上的一滩水滑到后摔伤了膝盖,我们带她做完手术后便可回家静养。十二楼的电梯间挤满了人,舅舅犹豫了……

  姥姥的脸上挂着那烦闷的神情,她用双手使劲地扇风,焦急的目光望着楼层显示器上停滞不前的红色数字,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妈,我背你下楼!这儿人太多了!”

  “没事儿,十二楼呢,那样你就太累了!”

  “那没什么,来趴到我背上。”舅舅缓缓地蹲下,他个子很高,走出楼道门时都要低着脑袋,如今要背上体型笨重的姥姥,更要弯着腰,弓着背,蜷曲着腿。他拉住姥姥的手,我也帮着轻轻将姥姥扶到舅舅背上。舅舅的右手紧紧拉住姥姥的双臂,左手扶着楼梯扶手,一级一级地向下挪动。姥姥体重不轻,使得每天都锻炼身体的舅舅都有些吃不消,他“呼蚩,呼蚩”地喘着粗气,不停地对旁边的人说:“请让一下哈,别碰到老人的膝盖。”还时不时伸出手掌护住姥姥那只受伤的膝盖。他边走边回头憨憨地对姥姥笑笑,关切地问:“不累吧,妈?”姥姥摇摇头,用手为舅舅揩了揩额角的汗水,不住地说:“不累!不累!”

  只听近旁一位母亲用敬佩的目光看着舅舅,对她的儿子说:“看见没,这位叔叔多孝顺啊!”又有一位老爷爷对舅舅点了点头,像在说“这年轻人,可真不错呦!”舅舅稍稍直了直腰,对我挤了挤眼睛,望着姥姥那幸福的脸庞,此时也绽开了满意的笑容。

  汗水打湿了舅舅的后背,远远望去,在医院昏暗的楼灯下,两个重叠的身影缓慢地向前移动,像一团漂泊的灰云,那样软绵;像午后的暖阳,如此温柔,一直照射到我的心中,那么暖,也那么甜!

  这种感觉仿佛是春日里田野中一支悠扬的歌,歌声婉转,此起彼伏,让人心动,让人感动,给人力量!